他曾有鸿鹄之志,自视甚高能给嫂嫂更好生活。眼下兄长从军归来,田地,宅院样样齐全,甚至给嫂嫂开成衣铺子,替她圆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尚且靠着兄长供给读书,有什么机会去争。枯坐半刻,江砚把共妻话本锁到木柜底层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炎回房,见宛娘倚在床头小口抿水,脸sE发白,忙上前搂住人安抚:“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肚子刀绞般发疼,宛娘额角冒冷汗,气游若丝:“来月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怪我。”江炎懊恼,不该拉着她在溪水边和浴房胡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宛娘抬手r0u平他皱起的眉:“无事,躺两天便好。你快睡下,明日看铺子要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睡,我洗完就睡。”江炎拿着她换下的衣K。宛娘赫然,急急扯住他的衣袖:“夫君,明日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炎笑:“娘子羞什么!以前不还帮你洗过月事带。”宛娘耳尖通红,低头不看他。那还不是他的错!

        初嫁过来,江炎寡言少语,榻上孟浪。她记着娘亲说的要顺从夫君,身子难受又不敢说,夜间颇是难挨。

        婚后第一次月事,疼得几乎晕厥,江炎请郎中上门。郎中把脉开方施针,临走前还嘱咐:“再肥沃的田也禁不起牛蛮g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炎呐呐点头,脸红似猪肝,说不出半句话。那几天他心有愧疚,把她当成易碎瓷器样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