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砚心悦嫂嫂,小阿砚恨不得时时刻刻插在嫂嫂小屄内,与嫂嫂灵肉结合。”他眸光阴沉如墨,埋首在她胸前,张嘴狠狠在雪沟上方啃咬,留下鲜红齿印。宛娘哼唧哭吟。
狼狗不再伪装温柔,直接亮出獠牙。江砚剥光两人所有蔽体衣物,与她赤裸相对。尔后将人抱到桌上,命她双膝屈起,敞开腿心。她乌发雪肌,不着寸缕,犹如一道珍馐待他细品。
花穴口稀疏芳草水光莹润,花谷地无限春光清晰可见。水泽遍野,也不知道是方才蹭到前精或是她的淫水。
“嫂嫂,真是个小骚妇。”江砚声音粗哑,捏住两粒乳珠揉搓,欲根从密林昂首,蓄势待发。
他摁着她的头,让她往下看。宛娘瞪圆眼,身子不由自主颤栗,阿砚那物好粗长!若是插进来,光想想花心已淫水四溢。她真的如他所言,是个骚妇。不然怎会在馋小叔子的肉棒,又在他面前赤身裸体,还听话掰腿露屄给他看……
宛娘正羞耻,他又拿起桌边水樽,壶口对准微张穴口,温水淋下。她嘤嘤哭泣,三魂七魄都快被他浇散,胴体轻颤,莲足翘起。
“哈,好,好奇怪,阿砚。”
“嫂嫂爱洁,方才小裤脏污黏小屄需好好洗洗。”江砚捻弄粉色瓣肉与肿胀花蒂。穴口湿淋淋,水液泛滥。
他含住她耳尖软肉呢喃,“洗得可干净?嫂嫂可满意。”
“满,满意,够了。”宛娘同意他的话,可他却不停手。指尖恶劣深入,幽径收缩,她抓住桌沿的手轻抖,“别往里面。”
“嫂嫂放松。”长指拨开花缝艰难深入甬道。她好紧,江砚粗喘,下腹邪火愈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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