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把人放到地上,须臾又把她抱起抵在门后:“把嫂嫂放下去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!”宛娘气鼓鼓,江砚朗声大笑,余光撇到臂上牙印:“嫂嫂这么爱咬人,不若咬这里。”他指了指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登徒子!你才爱咬人,唔。”她唇齿间的梨香混着女子馨香,他沉溺放纵,大手抓住高耸揉捏,湿吻从下颌辗转到细颈,咬开颈后素色小衣带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交颈襦裙散开,他叼住左侧跃出的奶兔啧啧吞食,还不忘捏搓弄右侧绵乳,当真是稚儿般霸道。她在他唇舌下软成一滩春水,无力挣扎,只剩声声嘤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嫂嫂好美,别遮。”他握住她拢紧衣襟的手。特地将她抱高自己半个头,仰望神女般仰视她。她往日仰颈承欢时娇如垂海棠,现下媚眼如丝俯瞰他又如张扬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唇潋滟,挺立双峰近在眼前,红艳奶尖近在唇边。他使坏用鼻尖去碰那粒莓果,温热鼻息喷薄,她一阵颤栗。“阿砚,不,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了嫂嫂不要拒绝我。”狠抓掌下蜜臀往前带,他的高昂分身抵住小裤泅湿的中心地带,缓缓往上轻顶。春水混着他的前精漾开,小裤不一会儿就皱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蕊吐露的美景嫂嫂我带嫂嫂看看。”他将碍事衣裙剥个干净,把怀里人调换个方向,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再次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砚。”她失声尖叫,这样好生羞人。她不着寸缕被他抱着,双腿大张挂在他小臂,私密牝户敞露在外,阳根嵌在臀缝,前端顶得瓣肉翕动,不住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脏污小裤从腿根滑到葱白脚踝,摇摇欲坠,他分明是故意留着。眼不见为净,她闭上眼,羽睫轻颤,娇喘低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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