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人听到,她也不用活了。她克制闷哼,惹他爱怜。江砚咬住她的耳垂,“发出其他声音,嫂嫂就不用忍得如此辛苦。”
他侧身低腰,拿起瓜瓢,大半瓢冷水从奶子浇下。冰凉透心,红肿奶尖直颤,宛娘飙泪,哗啦啦水声遮住她奶猫般低吟。
她哆哆嗦嗦,江砚又舀了一瓢,“奶子降完温,轮到发肿的小屄。”
她还没出言阻止,兜头一盆冷水直下,冰火两重天,外侧瓣肉艳色微褪,甬道穴肉收缩,边绞杀阳根,边喷出一条透明水柱。
江砚松开精关,浓精射入花谷,两人同时发颤,达到巅峰。
“不,不许再浇水。”宛娘娇音沙哑,娇躯激颤不止。
“好好好,不浇。”他暂且退出她体内,抱住她轻晃安抚。大股淫水混着白浊滴入缸内。
“好好一缸水,你明天一大早就要换干净。”
“干体力活,嫂嫂许点什么好处?”
“明明你自己作孽,嗯哼。”宛娘闷哼,他的手沾过冷水又来捏阴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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