牝户泥泞,花唇张开。淫核水淋淋,圆鼓鼓挺立,明晃晃勾人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砚腰腹紧绷,湿润茹头戳刺阴蒂,相贴的两人共颤,“嫂嫂喊着腰酸,原是骗人的。阿砚伺候不周,时间没让嫂嫂满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不满。”宛娘腹诽,与这冤家床上逗趣,他一板一眼认真得紧。真与他夜夜纵情到天明,小命还要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粉舌含舔薄唇,勾他缠吻,她使出浑身安抚蠢蠢欲动的野兽。啧啧吸吮,辗转不休,唇舌分离时勾出银丝沾在他唇边,她仰首舔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唇红齿白,狡黠一舔,媚似狐妖。江砚眸色猩红,沉身前挺,狠狠撞动:“嫂嫂是想要我的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毫无预兆肏弄,宛娘吟哦娇喘,素手挠他,十指陷入他汗湿的背肌。“分明是你急色忍不住,还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砚挺身猛干,撞碎她的言语,背上细细麻麻的痛意羽毛般轻掠,勾得他心痒难耐,越加放肆挞伐。

        宛娘仿佛在钉在榻上,动弹不得,只能随之沉浮。驯兽要让他尝到甜头,但适可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硬朗背脊划过几道暧昧红痕,宛娘声似黄鹂,缓缓轻抚背脊凹凸处:“涨,要撞坏了,阿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素手牵着他的大手压住奶子,男子带茧的掌心磨弄挺立奶尖,酥痒感直窜全身,她嘶嘶喘气,双腿夹紧,狭窄穴道猛缩。

        阳物猝不及防被夹,江砚小臂青筋暴起,狠咬乳尖:“原来最会玩奶子的是嫂嫂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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