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躺在床,宛娘手背压着滚烫双颊细细喘息,慢慢缓解高潮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君走后,夜深人静,孤枕难眠,她也用过双手摸小穴纾解,却没有方才尽兴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因为刚刚想到阿砚吗?宛娘翻身把自己埋在被褥中,羞愧得紧。身体欢愉骗不了人,强烈背德感让她轻易抵达情欲巅峰。

        月上柳梢,她辗转反侧。他在房内自渎喊嫂嫂,许是因为正当盛年精力旺盛又没娶媳妇。身边又只有她一个女眷,一下子想不开走歪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是长嫂,该把他引回正途上才对得起死去的夫君。她揪紧身旁的枕巾,暗下决心日常相处切记要保持好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,江砚在前厅慢吞吞用早膳,一脸漫不经心,眼角余光不时撇向门口。热气氤氲的米粥软糯香甜,他食不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娇软胆怯的兔子窥见他的心思该不是吓坏了。不然怎么现在还没起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思索要不要去找她,宛娘款款走到前厅神色如常打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砚忙起身为她添了碗粥,把面前的小菜推过去,“嫂嫂,尝尝看合胃口吗?”他递粥的手状似无意轻抚过葱白指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宛娘落座,说了声好。捏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米粥,筷子却迟迟没伸向那个小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的触碰,他莫不是故意的?

        桌上是她爱吃的酱菜,菜梗脆生生,酱色浓郁,看着口舌生津,必得一大早起来花心思腌制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,他现下心思重,少打照面好为好。宛娘喝了小半碗粥,才尝了小菜,夸说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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