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娘喊他,“阿砚,外面雨大,你在屋内吧。”
“好。”他背身捂住耳朵。
宛娘脱下湿透的上裳里衣,穿着贴身小衣套上他的衣服。衣服宽大,她又取下头侧发带勒紧腰身。
“阿砚可以了。”她低头卷长袖口。
她穿着他的里衣,乖巧坐在火堆旁。低头姿态露出一截雪颈凝如脂,皎如月。
江砚嘴角上扬,目光幽远,她穿他衣染上他的气味,迟早他要真正与她气息交融。
“嫂嫂,是去看赵家姐姐吗?”他记得她的手帕交姓赵。
“嗯,她嫁到邻村。”宛娘心惊,读书人记忆力都这么好吗?她仿佛只在他面前提过一次。
“等把家里的田租出去,再添个驴车,嫂嫂以后出去也方便。”
“我平时出门少,不用驴车。钱留着给你交束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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