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肠子都悔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悔也没得办法,成年人自己的选择,哭着也得做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熏到流眼泪的张旭伦,真的哭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萧路所言,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暗门,大通铺般,一路连通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年青男人,五花大绑,不管饿不饿,都被董淑湄强行喂一顿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。”萧路将面前男子身上的绳索清了,“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脖颈上好几个针眼,比通常医院里用的注射针眼大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萧路的“疗”诀,针眼愈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萧路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道啊?”男子虚弱地低声回答,“我出门找朋友喝酒,走到半路突然晕倒,醒过来就在这儿了。”他扭头脖颈观察周围,“这是哪里?好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绑你做什么?”萧路也觉得臭,他没空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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