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一种东方玄学手段。”腾泰钟不敢伸手擦汗,任由汗水继续滚落,“老仆世代久居东方,也算懂一点皮毛,就是、就是……我买了别人的命,用在了自己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真是错得离谱。”夏泽不紧不慢。

        腾泰钟伏下脑袋:“老仆知错,我能活多久,是主人的意思,不该由老仆拿主意。请主人看在我一片孝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泽不说话了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腾泰钟长久维持跪姿,心情又极度紧张,全身开始微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泽又拖了会儿,见腾泰钟搞不好马上就要瘫倒,才开口:“茶的确不错,我还想再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腾泰钟愣了下,不由自主绽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笑颜:“老仆这就去!”他摇晃着站起,伸手收拾茶几上倒卧的茶杯,甚至不惜用他昂贵的西装袖子擦拭茶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腾泰钟,你犯错一般会犯几次?”夏泽边看他收拾,边漫不经心提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腾泰钟身体一抖,垂下头:“一次,主人,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夏泽浅浅一笑,“跟你说话都说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腾泰钟如蒙大释地去了。没一会儿便飞快返回,双手牢牢托住茶托和茶杯,恭顺地放在夏泽手边的茶几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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