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见都要气笑了。
林时见觉得自己这马掉的。
未免太冤枉。
怎么会比江闻当时在文件超话,大摇大摆的问话还要蠢?
暮色深沉,林时见家内一个人也没有。
黑漆漆的窗户像鬼魅睁着眼睛,车灯投射上去,好似人物画上给瞳仁点了高光,一时亮堂起来。
多了抹生气。
“林时见,”江闻和林时见一起下了车,他走在前面输密码,手上拎着一袋子药,他还挺有礼貌,知道征求意见,“现在我可以继续问了吗?”
“……”林时见不愿意保持同等礼貌,他回绝的那是相当痛快,“不可以。”
林时见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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