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在起床穿衣时,坏心眼的把自己毛衣往我身上一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时见转过头去和江闻对视,轻描淡写和一笔勾销掉自己的苦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闻的心脏几近停滞,刮骨刀不长眼的剜着肉,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爱你”这个词让林时见多么羞于启齿,可此刻可以用其他的话来侧面表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,人生那时好的坏的,却都如同走马灯般在我脑内回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时见为这个话题收着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握住江闻的手,两人如同在比赛角力,疼痛带给人的感觉好似利刃侧面切入手指血管。

        猩红、发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平静的,像是在叙述另一个人的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爱情和亲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。那么说,太可笑也太悲观。但是因为你答应分手,我真的一下没了活下去的勇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闻像是只断了线失去操纵的木偶,俊美好看,却迟迟定在那没动作,只能艰涩的喊了句林时见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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