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幻觉？
温铭手指一动，碰到了床边放置的花盆。
饱满的多肉长势喜人，生命力蓬勃。
温铭黯淡的眼睛随之焕发光采，似叹非叹：
“不是幻觉。”
“对?，不是幻觉，你真的活下来了！所有人都说这?是奇迹，人类史上第一个从暴动中存活的例子?！”
元帅表情很快褪去?欣喜，似有难以启齿的事：“但你的精神海出现残缺……”
“嗯。”温铭揽住那盆多肉，语调没什么情绪，“感受到了。”
元帅长舒一口气：“能看开就好，之后退下战场，有什么想做的吗？”
‘你会挣很多很多星币，把我养成最幸福的小人鱼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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