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力气不小,贝彧费了一点劲才把她紧攥床单的手指掰开。他继续r0Ucu0着那团难洗的血迹,也对她的质控问心无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nV孩子生理期会流血,再说了,不举起来看怎么能确定我有没有搓g净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贝彧顺手增加了一泵专用清洗Ye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,他无所谓的态度只会让自己更加恐慌,汤予礼急得直冒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…把你家床单弄脏了…你为什么…为什么不问我…怎么弄得到处都是…?床单上…毛毯上…手…手…手上…还有之前…之前在店里摔跤…脸上都是…都是咖喱…你也…也不在乎…还给我擦脸…为…为…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脑恐怕已经被病毒彻底蚕食,汤予礼能清楚察觉到自己疯了。她明明不希望在贝彧面前出丑,却胆战心惊、语无l次地将窘境反复提及,或许这就叫做贼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彧听罢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只是将床单泡进池子,淡定地冲洗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在乎床单上的血迹还有你脸上的咖喱,在乎这些无所谓的东西呢?我在乎你这个人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平静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之前明明接受我给你擦脸,今天好像不太大方。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没有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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