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晚宁心里是这么想的,视线却情不自禁瞄向茶几上的手枪,甚至产生了跟他正面对抗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荒诞的念头一经冒出就迅速打消,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犹豫两秒,底气终究败给了X命的威胁。她在男人的目光下乖乖站起,犹如犯错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茶几的另一头,程砚曦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打火机,明明身处低位,却无形中透着一GU噤若寒蝉的压迫感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周是怎么保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她回答,男人眉骨略微下压,眼底掠过些许不耐烦之sE:“刚说过十二点前回家,又不长记X?”

        刺骨的冷意从脊背蹿到后脑,程晚宁迫不得已向他保证:“表哥,我会保护好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要保证你的安全了?”程砚曦直言不讳,“带着那么大一笔遗产在外晃悠,谁看了不想捞一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归根结底,还是担心那笔遗产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她Si无全尸,只要遗产健在,好像就没人会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说不清这是怎样一种感觉,烦躁、厌恶、失落、鄙夷……各种负面情绪混合在一起,加速了世界观的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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