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程晚宁第101次梦见Si亡的夜晚。

        身T被看不清脸的人肢解成无数个碎片,又在黎明到来的曙光中重组。

        挥之不去的梦魇已经不足以动摇她任何,只是常年梦到的另一个片段,却始终令她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境中,成百上千个人围绕着她,密密麻麻的谩骂如同cHa0水般袭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天生就是个感知不到任何情绪的怪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种怪胎,被排挤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犹如刀尖下的刺青,镌刻在她的骨骼。

        生命陷入一瞬间的哗然,时间静止般停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疲惫不堪地睁开眼,挂在羽睫上的盈盈泪珠证实了梦中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静悄悄地躺在床上,因情绪激动而连续升温的肌肤微微发烫,眼角依附着早已g涸的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关于过去的回忆如走马灯般逐帧闪过,支离破碎的大脑是思维出走的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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