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。
这句话意味着什么,我们都知道。
男人眼底没有一点笑意了,他蹙眉,没有骂我,也没有接话。只是又抽了口手中的烟,然后开车走了。
那个晚上的夜风很凉,但被傅言抚摸过的下唇,心脏,在发烫。
我有预感我会再见到那个男人,果不其然,8月3,在我连续去那家酒吧的第十五天,舞池,人群,灯光,仰头,对视。
这次男人没笑,我主动笑了。
老虎,蛇,兔子。
只是几次眼神对视,连话都没能说上两句的我们,在酒吧后门就把吻接了。
“你好硬。”
我笑盈盈地望他,去摸那根已经把西装裤撑的鼓鼓囊囊的阴茎。蛇,伊甸园的蛇,我顺着傅言的身体下滑,膝盖碰到地板,有些硬,但嘴边的更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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