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。”他骂我,然后我不再看我。
在他穿戴整齐期间我说很多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,但得到的始终只有辱骂和沉默。
傅言开始朝门口走,他的背影在灯光下修长宽阔,一个小时前我倚在那里,一个小时后谁会躺在那里呢?
开门即将打开的瞬间,我跳下床,带起一路声响,我从后面环住他。
傅言的背影让我太慌张,下定的决心轻易动摇,这一瞬间我是真的舍不得了。
如果傅言愿意再吻我一下,再转身抱我一下,我会立马道歉,立马告诉他刚才我只是犯病了,我一点不想离开他。
但傅言没有。
他只是粗暴地扯开了我,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卡晃在我的眼前,但我只看到了无名指尾的银光。
“想上位了?”他怎么还在笑。
刚才的表白我是认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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