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恶心,我决定逃离这里。
酒吧后门的旋转门吐出一挫挫的人堆,我掐出根烟,看那群喝成烂泥的男男女女,情侣不少,而且应该喝高了,大庭广众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说,没羞没臊地,我又吸了口,忽然好想给傅言打电话。
好想好想。
烟还没烧过半,电话已经拨出。
嘟——
嘟嘟——
嘟——
挂了。
我挂的。
烟灰烧出一长截,灰扑扑地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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