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面忽然漾开一圈涟漪。侯羡的大掌贴上她后心,掌心滚烫:
“你明知我是‘天阉’,却仍愿靠近——”
“这份心意,才是达成血契的钥匙。”
“否则……”他轻哼一声,带着鄙夷,“我便是世人眼中的残缺之物。”
文俶别开脸:“谁管你残缺不残缺。”
“真的不管?”他忽然将她抵在池边,黑玉衬得她肌肤胜雪。
“那为何每次我靠近,你都脸红?”
“那是热气熏的!”
“那现在呢?”他俯身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“为何你的脸……b方才,更烫了。”
文俶想推开他,手腕却被轻轻扣住。侯羡凝着她眼中晃动的波光,忽然很轻地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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