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俶说去哪儿,羡便去哪儿。”
文俶咬着唇,腿心的热浪一波涌过一波,几乎就要忍不住缠上去。
可她偏不,得忍着。
把这场仗,拖到g0ng里去。
在那儿,他不敢造次。她得骑在他身上,把所有被他欺负的气,一次X全讨回来。
“我今日……有些乏了。”
文俶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糖,指尖在他x口画圈。
“况且你才刚恢复本相,应是生疏得很,我怕你弄疼我。”
她故意停了停,一副娇嗔:“你先养养神。”
“下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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