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珂将那未竟的话语咽了回去,只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:
“没什么。烟儿今后只如常当值便好,旁的……莫要多问,莫要多想。”
他顿了顿,又剧烈咳嗽起来,文俶连忙上前为他抚背。
待气息稍平,杜珂握住她的手,掌心冰凉,却握得紧紧:
“有爹爹在,烟儿莫怕。”
“爹爹的病怎还未见好?”文俶眼圈微红,“秋猎时见您,气sE明明已好了许多。”
“无碍。”杜珂扯出一点笑意,目光贪婪地在nV儿脸上流连。
“能日日见到烟儿,爹爹这病……百症皆消。”
“爹爹……”文俶将脸缓缓贴在他x膛,声音哽咽。
“烟儿定会好生侍奉您,再也不离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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