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俶跪坐在他身侧，先用银勺搅了搅药汁，吹凉，再舀起一勺，送到他唇边。
“爹爹，张嘴。”
杜珂抬眼看她，眸sE深得像要溺进去，薄唇紧闭，唇sE泛着一层苍白。
“这药……”他声音哑涩，透着无力，“太苦，爹爹实在喝不下了。”
“不行，”文俶手指微颤，声音带着倔，带着一点哄，似要哭了。
她软软地迫他，“这药，爹爹必须喝。”
杜珂看着她，眼底暗火晃了又晃，嗓音低得近乎耳语：
“若乖宝用嘴喂爹爹……便是h连，爹爹也甘之如饴。”
文俶从耳尖到双颊瞬间红霞纷飞，半晌，才咬着唇，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舀起一勺药汁，先自己含在嘴里，苦得发麻，却强忍着俯身，唇瓣贴上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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