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好起来……”
杜珂只是抱着她,脸埋进她雪脯,终是心满意足:
“乖宝的甜……爹爹一辈子都尝不够。”
如此喂药,杜珂的病果然日渐好转。
到了夜晚,回到兰台那间属于自己的僻静nV舍,在案头灯下,文俶摊开从文渊阁借阅的医药典籍,凝神寻找一个能解百毒的香方。
父亲与汉王的罅隙,源于他对这位暴戾亲王对其拉拢的拒绝,却接下了太子师职的毅然决绝。
那日父nV二人的对话,还犹言在耳——
爹爹的声音压得极低,看向窗外,文俶依旧能瞥见他余光的坚定:
“我拒了。不是不愿位极人臣,是看清了他要的不是治国良相,而是一把替他扫清障碍的刀。”
文俶指尖微颤:“那太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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