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妻结夏趴在床边,捏着一缕自己的头发,弯折来又弯折去,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那柔弱而任人塑形的发丝,全然回避了幸村精市的视线,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。
他仿佛忽然耳聋了、或者忽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走神了一般,听不见幸村精市的话。
“结夏、结夏?”
幸村又叫了几声。
可那颗粉红脑袋越埋越深,简直像只鸵鸟般要钻进柔软的被子里,回避一切。
无可奈何的,幸村抚摸着他的头发,轻柔又强势从他的手中把那绺发丝别在耳后,揪住他的耳朵,凑近了拖着尾音叫他:“结夏——”
“听见了没有?”
湿润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朵,那样近的距离,让人有种错觉,仿佛柔软的嘴唇也暧昧地贴上了他的耳廓。
幸村精市惊奇地发现,我妻结夏的耳朵刷一下地红透了,连带着白皙的腮边都牵连着熟透了。
我妻结夏猛一下跳起来,捂住自己脆弱的耳朵,脸上的红晕如苹果一般,连带着也散发着苹果一般的香气。
小幸怎么可以这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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