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胆小鬼。”他又不依不饶地问,“快,说一说你的高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一会,才说:“我认为,这些人毕竟是皇帝塞进来的。虽然四哥早就有所猜疑,知道是哪些人。但若是我们亲自下手除灭了,倒像有反叛之心。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下手,自断爪牙。吃了哑巴亏还怨不得咱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魁一时未予置评。只是目光灼灼的,对她绽开了一个特别骄傲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笑,几乎把她整个孤单又无助的十七年都照亮了。雪砚溺在这目光里,心醉得厉害。她痴痴地想,四哥,就这样为我笑一辈子吧!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周魁轻声问道,“你帮四哥拔了心头刺,想要我怎么谢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基于发现简单地推测一番,还没证实呢。”雪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一笑,固执地问,“无妨。说吧,想要四哥怎么谢?”

        雪砚心动地踟蹰着,抿嘴垂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一句“想看一看你的书”堵在了舌根,感觉比要十万两黄金更难启齿。红脸嗫嚅半天,退而求其次地说,“就是那个,你肚子有八个小块块,让我......那啥个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做一个摩娑的动作,脸上红艳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魁眉心一颤。他严肃地绷住脸,耳脖根子都要滴血了。过一会,哼一声说:“咳,不害臊的家伙!我以为你想要看书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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