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??」
我将视线从飞蛾身上移开,彷佛她的问题既显而易见又荒谬。我的冷淡让她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,但很快她又耸耸肩,淡淡一笑:
「无妨,那就继续探究吧。看看你选择的是深渊,还是虚无。」
话音落下,她振翅而上,消失在更高的藤蔓间。我望着她的背影远去,r0u了r0u因麟粉而瘙痒的眼睛,但根本无暇在意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越快到达塔顶。
至於飞蛾的问题,答案是什麽根本不重要,但她的反应早已印证了我的猜想。
继承者葛蕾莱作为人类早已Si去——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而为了让她「继续活着」,巴狄.布罗尔需要纯血的继承人,作为容器也好,媒介也罢,那个人——
极有可能,就是我。
我握紧拳头,指尖陷入掌心破裂的伤口,却感觉不到痛——
不知是神经已经麻痹,还是我太过习惯这种「痛」。
这条通往高处的阶梯似乎没有尽头,越往上走,空气越稀薄,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少,直到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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