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架,从屋子里打到外头,在附近玩的孩子们见着了,赶紧跑去叫村委的人过来。
混乱中,朱哥看着那明晃晃的西瓜刀,怕出人命,冲上前去拉开自己的兄弟,结果被人一撞,往侧边甩头时,就被一块砖头恶狠狠地砸中了后脑勺,当场就流了脑浆。
“朱哥!”在朱哥附近的兄弟立即上前去扶他,惊恐喊他的名字。
钟大海看着眼前流了一脖子血的朱卫军,又看到远处正奔向自己而来的村民和村委,手一挥,让自己手下的那帮兄弟赶紧走人,这里是广州,不是香港澳门,他们也不是□□之间的斗争,打死对头了,龙头大哥还有奖赏,这里的公安严打起来,他们是绝对吃不了兜着走的。
在村委赶来之前,钟大海带着一帮兄弟分散开来,四处跑,仿佛逃跑过许多回一样,经验十足,不到十分钟,就人去楼空,所有人都不见了。
朱哥被兄弟们送到医院去缝针,其他受了伤的人也在医院涂药水,虽然也有被刀砍到手臂的,可伤得没朱哥重。
冯丹燕到医院的时候,看着整个脑袋包成木乃伊、脸色煞白的朱哥,吓得半死,连话都不敢和朱哥说,是让他留着力气好好活着养伤,跟医生护士们问情况时,结结巴巴,根本没了往日的快嘴。
家里婆婆已经快七十了,三个孩子还小,冯丹燕谁也不敢说,只跟家里人讲朱哥紧急接了个工程,今天就要带着兄弟们到增城去干活,要过一阵才回家,她回来收拾衣服,让人帮忙带过去。
往常也有过这种紧急出发的工程,施婆婆和三个孩子也不是很奇怪,照旧过自己的日子。
好在朱哥手底下的兄弟们讲义气,在医院出不了钱,但自觉留在医院给冯丹燕和朱哥跑腿。
朱哥在医院待了有一个星期,人渐渐缓过来了,缝了十六针的后脑勺总算不再痛得他涕泪四流,成日趴着,吃饭的时候要冯丹燕和兄弟们把他扶起来喂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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