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鹏!”彭颖撕心裂肺地对着彭鹏喊了一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吓人,惊起了屋外两只野猫的叫声。
但是彭鹏双眼发直发红,双耳鼓起,根本听不到妻子的叫声,他关上了车窗,启动车子,遥控开了小楼的大门,一脚油门踩了出去,又关上门,留下他辛苦置下的产业、漂亮动人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。
彭颖扶着门框,蹲下,无声地哭泣。
刚刚她的一声吼叫,把楼上的王婆婆和弟弟妹妹彭新和彭瑶吵醒了,三人开了灯,下楼来,看到彭颖扶着门在哭,一楼的两个保姆房间则依旧黑暗,她们没敢起来过多参与主人家的事。
“阿颖,怎么了?”王寡妇的那点睡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“蹬蹬蹬”扶着墙壁从楼上下来。
“妈!”彭颖回头,抱着自己的亲妈大哭出来。
十八岁的彭新和十六岁的彭瑶都揉着睡眼,上前来问:“姐,怎么了?是姐夫回来了吗?”
彭鹏和彭颖吵架的事,不是什么秘密,他们兄妹两个来广州两回,已经遇见过几次了,但妈说要对姐夫敬重,因为现在一家人的生计全拴在姐夫手上,不能和人家逆着来。
弟弟和妹妹的问话让彭颖悲从中来,哪是什么姐夫回来了,是姐夫走了,又不知走到哪里去!阿苟,是了,他刚刚好像是说去找阿苟,阿苟他们一帮人在白云这一带开地下赌档和钱庄,再联想到刚刚彭鹏往钱包里塞了钱,还把他在澳门买的金色劳力士手表都塞进去了,他想干什么?去赌一把?
不对,不对,彭鹏之前也赌博,但是很有数,赚多输少,懂得适可而止,从不盲目上赌桌,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的,彭颖满脸泪痕,但脑子里还是在不停转动,难道是海南的事情根本没有解决,还是朱哥他们催钱催到了海南,让彭鹏不得不铤而走险到阿苟的赌桌上捞一把?这个可能性很大!
“别哭,别哭,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,上牙都有磕着下唇的时候,明天就和好了。”王婆婆扶着彭颖在客厅坐下,又让彭新和彭瑶去给彭颖拿热毛巾过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