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搅他和羊腿打架。”宗随泱放了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过了片刻,裴溪亭才擦擦嘴上的油,喝了一口清香的梅花酒,拍拍小大王的脑袋,说:“走,给你粑粑祝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一虎站了起来,同时仪容,昂首挺胸地走到寿星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御阶之上都是“自己人”,又是背对着下面的人,裴溪亭只收敛了一半,对宗随泱捧手道:“贺殿下生辰大喜,祝您平安顺遂、万事顺意,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大王看看裴溪亭,又看看主人,用脑袋给宗随泱作了个揖,说:“呼噜呼噜!”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对旁人宽容,对裴溪亭却很有要求,摸着小大王的脑袋,瞧着他,说:“寿礼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回去再给你。”裴溪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笑了笑,说:“敬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!”裴溪亭拿起酒壶倒了两杯梅花酒,一杯放进宗随泱手里,一杯拿起,轻轻和他碰了一杯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共饮三杯,裴溪亭再度捧手,说:“恭贺大寿,红包厚厚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伸出了双手,矜持地看着宗随泱。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早有准备,从袖袋里摸出一只红罗制作的红包,轻轻放在裴溪亭手上,趁机摸了下他的手,指腹蹭着手背,轻轻摩挲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拒绝官场性/骚/扰哈。”裴溪亭迫不及待地打开封口,只见里头装的满满一沓都是千两银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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