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犊子了,天要亡裴画师哇。裴溪亭挣扎道:“哟,还是字画双全版的呢,文国公夫人看来是真喜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不置可否,旋即露出一记若有所思的表情来,说:“说起来,我觉得那配图像是你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啊?”裴溪亭茫然地说,“怎么可能?你不要瞎说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着玩儿罢了,只是有些相似。”宗随泱说,“无妨,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很快就能知道这胆大包天的风月书生和画师到底是何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来这把真的完犊子了,裴溪亭挠挠头,纠结要不要主动自首,请求减刑。他瞅了眼宗随泱,后者已经闭上眼睛,靠着椅背养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小心翼翼地凑到躺椅前,枕着扶手说:“那你找到了人,要怎么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写这种淫/秽话本并且售卖,”宗随泱想了想,“至少得打二十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一屁/股坐在地上!

        至少二十板子,那不直接打残了?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闭着眼,听觉却敏锐,小大王的呼噜声,小狐狸的挠头声,还有衣袍摩挲的细碎声响。旋即,他腿上果然一紧,睁眼一瞧,小狐狸蹲在脚前,用两条胳膊环着他的小腿,正眼巴巴地瞧着他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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