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大画师明日有要紧的安排?”宗随泱松开手,拍拍裴溪亭都屁/股放他起来,自己也跟着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睡到中午,就不能出去和梅绣他们搓麻将了。”裴溪亭安排计划,“我早上起来,先把明日的画画完,午膳后或是半下午出去,玩到晚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宗随泱念着裴溪亭好几日没出去了,夜里就没怎么折腾他,只抱着亲了小会儿就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裴溪亭不争气,翌日一觉醒来,窗外都大亮了。他爬起来,说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外寝的宫人轻步进来,说:“巳时四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迷瞪了一会儿,猛地栽了下去,裹着被子很快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人拉好床帐,轻步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后,鸳鸯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梅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,说:“溪亭怎么还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不了了。”刚进门的宗蕤说,“东宫事忙,他走不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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