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啊。”裴溪亭说,“小侯爷,你这是偏见,或者说,是只见表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桀被打断也不生气,说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拿游大人举例吧,你和他只是同僚关系,自然只能知道‘游大人’‘游左使’的模样,可你知道‘游踪’甚至是‘游鹤影’的模样吗?”裴溪亭摊手,“你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在上官桀听来,就是——我家游大人可有情/趣了,你个外人懂个屁!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桀的目光又无法抗拒地落在裴溪亭脖子上,那痕迹实在刺眼,一想到两人在床上激烈忘我的亲密,更觉得锥心!他飞快地躲闪目光,说:“一碗饭再好吃也只是饭,要加菜才能更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裴溪亭说,“小侯爷,你出来给人做小这件事,上官侯爷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桀蹙眉,“他为什么要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影响上官家名誉的事情,上官侯爷当然要知道。”裴溪亭真诚地劝说道,“公侯之家,清名何其重要?小侯爷,你还年轻,赶紧下去沉淀沉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官桀还要再说,元芳抢先道:“二少爷要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立刻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上官桀狠狠吐了一口气,把喉咙口的话压下去,却坐在一旁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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