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渊还是第一次被人形容成公鸡,还纳闷,问一边的林洵:“公鸡啥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洵心道真是公子哥,“就是好战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渊立马反驳:“什么好战!我是好战的人吗?!我这是对情敌应有的警觉!总不能别人都要来抢我男人了我还双手奉上吧?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灿整个人都窘的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晚饭刚结束,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呢,现在好了,电视也不看了,都来看戚渊表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素琴乐呵呵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,“对,年轻人就要这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灿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妈妈还有这样的一面,明明无论是原主的记忆,还是自己这段时间的接触,她都是温声细语,含蓄婉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戚渊一来,全乱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素琴是真喜欢戚渊,就算这人不是自己儿媳妇也喜欢的那种,生的几个孩子都随了林山,一天到晚都说不出几句话,家里冷冷清清的,没多少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灿以前还能跟她说上几句,哄她高兴高兴,在京市待了一段时间后,却变得比林山还要闷葫芦,一大带两小,家里就是一根针掉地上都能被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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