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不知道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的来算,他一共也才两次经验,一次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,一次被勾得没了智,冬天的凌晨就把人给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泄愤似的做完后,他就离开了京市,连当时的滋味都不愿意回想,更别说去研究那些注意事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戚渊这一说,叫他想起昨天进入时不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第一次的艰涩困难,这次要顺滑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自己做事前准备了,用了油。”戚渊哼哼,“要是你,我今天就不是发烧,而是直接进医院icu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灿沉默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昨天到现在,戚渊说了那么多话,加起来都没昨天夜里发生的事震撼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不仅舔了,还自己做了准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要说出去,谁会想象得到这是先前为了把他吃到嘴不惜下药的人啊?

        “林灿,我可说了,你得对我负责,”提到这事,戚渊不容置喙,“就你昨天那个量,换在生子文里,我都能给你生孩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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