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灿摇头,说没什么,“我去端水,我们也洗漱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林灿就放下药膏,自己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洗漱完睡觉,他也还是不声不响的,躺在床上的时候被戚渊缠着也不说话,戚渊问急了,他才勉强答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戚渊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只说:“我在想个事,等我想清楚了就会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渊只得应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林灿这件事想的属实有够久,日子一天过一天,离得大年三十越来越近,他还是那么沉默寡言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有时候吃着饭都会走神,徐素琴喊他好几遍才有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戚渊朝他撒娇卖萌也跟对牛弹琴一样,得不到一点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林灿对他比先前多了几分纵容,但戚渊还是一天比一天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预感,林灿在做的决定跟他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子一晃,便到了大年三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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