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爱这个世界的原因,也是她的爱的源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政泽耐心地听她发泄,他从未见童夏哭的这么伤心,即使重逢那天的包厢里,面对桥路集团的领导层的刁难,她也是想着怎么应对,从未像此刻这样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缘成为了她的枷锁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半分钟,确定她不说话了后,陈政泽握住童夏的手腕,慢慢地拿开她的手,腾出的那只手,拿纸巾给她擦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童海川给不了的,我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童夏,有爱自己的父母,是幸运,没有的话,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人该对你好,即使父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别人不对你好,并不代表你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无权决定是否来这个世界,但有权决定如何过这一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政泽格外好脾气地回应着童夏刚刚断断续续的发问,抬手拖着童夏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,“我的全世界,别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童夏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弄的再次红了眼,她又哭,人脆弱时,委屈总是格外强烈,悲痛的情绪难抑制时,她把心底那件事拿出来说,“外婆很喜欢你,她让我好好珍惜你,但我没办法啊,陈政泽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妈惨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