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,但看向江近缘的眼神却莫名柔软了下来——
那是言徽求了多少年,都甚少得到的眼神。
男人总是高傲的、清冷的,对他不屑一顾的,即便在床上也少用正眼看他,即便言徽知道这是他自己罪有应得,但他还是忍不住嫉妒。
他脸上的嫉妒神情还未浮现,在江景熙转过头来的那一刻,就已经迅速变成了正常和乖巧,软声道:
“老公.......”
“让我弟弟走。”
江景熙说:“马上。”
“.........”言徽定定地看着江景熙的脸,并没有说话,而是缓缓低下头,用指尖抠着指甲。
他做了美甲,上面还贴了水钻,一扣抠掉一个,但他还是反复地去抠弄,把精致的美甲弄得乱七八糟。
江景熙等了一会儿,知道言徽又准备用沉默蒙混过关,忍不住沉下脸色,提高声音道:
“lor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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