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古丁过肺,层层叠叠的刺激让他神志微微清醒过来,飘飘欲仙的快感掩盖了血夜里如蚁在爬的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也不抖了,有一下没一下地将烟放在唇边,随即隔着门板和江近缘说话,语气里带着些许敷衍:

        “胃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,肚子疼啊。”江近缘没想太多,只关心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给你买些药去,好不好?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惜语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近缘觉得没说话就是默认,想了想,便也直接走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江近缘的脚步声远了,花惜语也抽完了两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将地上的东西都胡乱收拾好放进包里,也来不及清点,就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洗手池边,拧开水龙头,仔仔细细地用清水和洗手液洗掉指尖沾染的烟味,又用漱口水漱过口,喷好香水,才走出厕所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门口,他在继续等江近缘和离开之间纠结了一会儿,片刻后果断选择了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