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可以。”连续做了一年的心理咨询了,花惜语对何澄的态度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抵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像朋友一样闲聊了一会儿,但随着何澄话题的推进,花惜语逐渐觉得有些痛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理咨询本来就是把伤痛撕开又愈合的过程,花惜语聊了没一会儿就不再直面何澄的问题,开始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的时间太长,何澄见状,便又换了一个问题:

        “最近有认识什么新的人吗?或者新的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新的人,花惜语脑海中浮现出了江近缘那张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本来想说没有,但话到嘴边,又鬼使神差道:“认识了一个傻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花惜语在何澄面前很少用一个贬义词去形容别人,大部分时候都是不偏不倚的中等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澄见状来了兴趣,在纸上写下了“傻狗”这个两个字,随即重点圈起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相遇是怎么样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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