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签的不是自己的名字,而是一份业务上的普通合约。
喻桑整个人僵住。
耳边像被堵住一样,空白得只剩心跳声。
喻母把笔盖回去,站起身,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:「这样也好。从今以後,你的事和我们无关,我也不会再来求你们帮忙。」
随後,她提起包,一边牵着喻槐的手,踩着高跟鞋,毫无眷恋地往门口走。
门被拉开,又被关上。
门板落下的那一下,b刚才笔尖划过纸面更重。
整间屋子静得可怕。
谁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严浩翔慢慢转头,看向喻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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