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的形象,在这些绝望的幸存者口中,被迅速地扭曲、神化。他成了某种禁忌的存在。人们不敢靠近他的营地,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他们开始在私下里,用一个低沉的、带着颤音的词来称呼他——
“不Si者”。
这天傍晚,当陈渊走出营地,准备检查那道简陋的“边境线”时,他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隔离区外,黑压压地跪倒了一片人。
那是流民大营里剩下的,所有还能动弹的幸存者,大约还有百十来号人。他们不敢靠近,只是远远地跪在地上,把头深深地埋进尘土里,身T因为恐惧和虚弱而瑟瑟发抖。
他们没有哭喊,没有哀求,只是用一种最卑微、最原始的姿态,向着他们无法理解的力量,献上自己的敬畏。
陈渊站在那里,看着这群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,看着他们眼中那混杂着恐惧、绝望和最后一丝求生渴望的复杂眼神,他第一次,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名为“责任”的东西,是何等的沉重。
它b这乱世,b这Si亡,还要重。
他深x1了一口气,带着一丝只有自己能懂的黑sE幽默,在心里对自己说:
“行啊,陈渊。恭喜你,成功从‘社会契约论’导师,晋升为‘邪教头子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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