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诚地问，「你这种个X在外头真的没有人想揍你吗。」
祁澈垂眼盯着卷子，用红笔直接把几个式子圈起来，话语里全是不经大脑似的漫不经心：「有啊。」
然後他动作没停的在卷面上打了个俐落的叉。
向菱：呃。
其实那张考卷原先已经画了不少红叉，但他又在旁边写了东西，整张卷子变得红通通的。
她眼神发直，额角滑下三条线，「……我说，你对你nV朋友下手轻点行不。」
他满不在乎的随口回：「又不是来谈恋Ai的。」
……
这人，好像越来越嘴欠了。
但他原本就挺毒舌来着，只是抓准时机的话会变本加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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