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人的小日子就过得挺滋润。再反思自己所谓的「自律」生活,好像就是人gUi毛了点,实际上很多事情还仰赖室友们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同居,甚或是决定共度余生,他能够为她做些什麽呢?

        顾潇出去时,赵清雪正好从浴室斜对角的那扇门里头走出,遮遮掩掩地关上门,抬头看他。「你好啦?我切了几颗水梨,放在客厅桌上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看来那是赵清雪的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主人邀请,顾潇当然不可能提出要参观私密空间这类踰矩之事,可nV孩子在自己的地盘还这麽紧张,让他不禁觉得有点好笑。「头发吹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赵清雪「唔」了声。「已经自然风乾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分明是冷气吹乾的,哪里是自然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自己突然来找她才害她头发只吹一半的,顾潇骂也不是,屈指在她额上轻轻一点。「以後没吹乾前不许做别的事,小心头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语气极致宠溺,赵清雪却一反常态,脸蛋争气了一回,没有说红就红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潇突然觉得奇怪,如果她不是回房间吹头发,那是做什麽去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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