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廷位於杭州的行g0ng就坐落在西湖湖畔不远处,船只在杭州最大的河港靠岸,众人下船後又换乘马车行驶了一段路才抵达。

        据之秀所言,这座行g0ng落成已久,数年前因白瑾要来避寒,大规模翻修过,才有了如今模样。行g0ng规模不大,几进院落,占地不过数亩,却处处透着皇家气派:红漆柱子撑起二层楼房及金sE屋顶,登上二楼便能眺望西湖美景,每处栏杆都雕着JiNg致花纹。行g0ng後侧有一座小花园,白瑾的房间正对花园,秋末时节,推窗即可见满院枫树染成红h一片,菊花也开得正盛。采云住在他左侧房间,黎文则被安排在二楼另一边,与白瑾的房间隔着一段走廊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文进了厢房,侍从放下他的行囊後就退了出去,留下他独自一人。他拉开椅子坐下,抒了口气,脑中却满是早先下船时白瑾的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终於结束十来日的航程,足踏陆地,该松一口气才是,白瑾却面无表情,甚至有些晦暗,全然不见平时的温润笑容,那模样让人见了也难受,黎文不敢开口询问,只有采云沉默地走在他身畔,脸sE也不怎麽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瑾究竟怎麽一回事?他此行南下是来避寒的,杭州西湖景sE宜人,谁来此不是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游玩?为什麽却好似踏上了什麽伤心地般神情悲怆?

        待一行人都在行g0ng安顿下来,夕yAn已然西沉,今晚众人皆在各自的房内用膳。白瑾独自待在房内,他的膳食是采云亲手做的,份量不多,但他一口一口吃得相当缓慢,彷佛进食是一件艰难的事。勉强咽下了最後一口,他放下筷子,沉声问:「明天的事都打点好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都好了。」一旁的之雅马上回答:「殿下想几点出发都可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早一点,天一亮就出发吧。」白瑾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。」之雅应诺下来,着手收拾桌上的餐盘。当他一手端着餐盘、另一手推开房门时,冷不防被门外的人吓了一跳:「采云公子?」

        白瑾闻声抬头,越过之雅看到了门外的采云,与他四目相接。

        采云先瞥了眼之雅手上的餐盘,像是在检查白瑾吃了多少,见餐盘都是空的,才抬眼问道:「我能进去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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