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麻烦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麻烦,公子稍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饭厅旁便是灶房,里头有蒸炉,之秀三两下装了几个小碟子放进去。趁着等待的空档,黎文忍不住问:「之秀,那个人……采云公子,你也认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认识了,采云公子来王府的时候我也在。」之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文努力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「那你知道他们是什麽关系吗」,要是直接问出口实在太没脸了,只旁敲侧击道:「殿下说,采云公子在王府待过一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啊,殿下搬入王府後,不想小病小痛也次次麻烦苏御医,恰好遇见采云公子,就邀他留在王府,以便照看殿下。」之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说法与白瑾先前提过的无异。「那他後来为何离开?」黎文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我就不清楚了。」之秀一面往炉里搧风,一面回答:「听殿下说,采云公子想进修医术,好像本来就是为此上京的,大概是看殿下身T无恙,待在王府也没什麽事做,就决定离开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这样啊。」黎文听不出更多线索,便不再追问。从早上白瑾与采云的对话中,他分明听出两人曾有过嫌隙,甚至导致采云离开王府。可之秀究竟是真的不知情,还是……与白瑾串通好了这套说辞?

        黎文暗自懊恼,若不是自己一上船就晕了大半天,睡得昏天黑地,白瑾、采云和之秀哪有那麽多时间串供蒙他。他颓然走到桌前坐下,却又觉得自己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——他不过是个寄居的食客,白瑾若真有什麽不想说的,大可直接拒绝,何必大费周章隐瞒他这个外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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