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文嗯了声,低头看着左手腕上的佛珠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。一会儿小声地开口:「……多谢殿下来接我。以後,我会多留心。」
白瑾转头看他,神态已经b方才放松了些,柔声道:「记住就好。回府後换身乾衣,别真应了吾的话。中秋将至,若真生病,可就只能卧床,无法赏月了。」
黎文轻声应诺。他把披风拉紧了些,綉到披风上淡淡的松香--那是白瑾惯用的熏香,他身上也有这个味道。他忍不住多嗅了嗅,想把这个味道永远记在心里。
黎文回到北苑後,之秀小声对他说:「公子,我们殿下不喜欢道观,以後若再去,尽量别让殿下知道。」
黎文有些诧异,「不喜欢?为什麽?」
「皇g0ng里大家都是信佛的嘛,殿下也是。前些天殿下要替公子消灾祈福,不就是去佛寺吗?」之秀说。
「是没错……」
天家信佛,但并不排道,京城中佛寺与道观并存,一向相安无事。而南方许多地区的道观香火还b佛寺旺盛,黎文的家乡就是这样。
这还是黎文第一次听说白瑾不喜道观之事。所以他今天心情才特别不好?他总觉得背後还有其他原因,但也明白有些事情不适合追问,便不去细究了。
最後黎文只道:「我知道了,谢谢你告诉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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