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读」会触发,「写」会扩散;但「标注」能把它包起来,让场域知道「你在定义它」。
凌一补刀:「还有一条——不要在心里默读,那也算读。」
值日生嗓子逐渐回温。卡特蹲下与他视线平齐:「兄弟,你做得好。以後看到怪字,第一句不是这是什麽,而是我在这里。」
孩子眼眶红红的,重重点头。
二、墙、桌面、萤幕与掌心:字像会走路
上午第二节,灾情扩大。
图书馆二楼、餐厅前台、T育馆器材室、甚至宿舍走廊的镜面里,都开始出现「沉默将至」四个字。它们不是同时显现,而是像有节奏的脉搏:每五分钟,某处浮起一次。
技术组统计显示:被影响者不是立刻失声,而是失去自我听见,继而产生「越讲越大声但更听不见自己」的焦躁,导致互骂、冲撞、恐慌。
更棘手的是:少数人的掌心上,竟也汗线聚成那四个字的形状。有人一摊手,惊叫起来:「它长在我手上!」
艾莉冷静宣布:「这是观测者效应的延伸。你越怕听不见,身T就越把沉默刻成纹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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