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前会思考太久、打的字又删、删了又打。
每一句都像走在细绳上,不敢太近,也不想太远。
我明白他在压抑什麽。
就像我自己,也不敢触碰那场雨里的沉默。
拍摄那天,天气好得不像话。
午後的yAn光洒进摄影棚,灰尘都被照亮。
潘奕晨一早就架好灯具,而我负责画面配置。
成子岚则拿着摄影机,静静地调整焦距。
「光线可以再柔一点。」我说。
「这样情绪会太平。」他皱了皱眉。
「可是这场是回忆的片段,要有温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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