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如烂泥一般被他压一晚上,隐隐约约还听到他说摔门以后想着怎么哄我,但趴那没一会儿就看到床头柜上的皮带。
“本来只是怀疑你,你他妈把证据摆到我面前。”
“我还没委屈,你倒是委屈上了。”
“唐恩玉,我他妈就该把你系在腰上带着。”
“宋绪宇皮带是私人定制,所以这条皮带是林语郡的,还是其他人的?”
“我走这几天你到底被几人操过?”
......
他嗓音有些沙哑,后面的话因为十足的困意分毫未进我的脑中,眯着眼睛哼着一声声疼痛的呻吟,等他怒气消了才慢慢让我舒服。
自知理亏,但他的行为十分让我生气。即使他给我涂抹了清凉消肿的药膏,但我还是在床上躺了两天,双腿大张不着内裤躺了两天,只要合拢肉瓣摩擦带来的疼痛与快感都让我有种尿失禁的感觉。
这两天还一直在下雨,房间窗户一直敞着往里飘雨,床单被子都潮潮的。他来给我涂药,我就扭头看被风吹得摇曳的窗帘不看他,将冷战进行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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