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一口水后笑着问我，我捏着筷子慢慢侧脸仰头见他面上确实带笑才放松了一点。
“好几天没睡好觉了，胃口不大。”
“那别吃了。”
他拿起一次性饭盒盒盖盖好，并将我吃了一半的螺蛳粉装进塑料袋系好放进垃圾桶，拽着我径直往楼上走。
他身高腿长走得很快，我被迫加快频率才能跟上他，手腕都被他握红了。要是以往我还会撒娇两句责怪他把我弄痛了，但今天我心虚一声不吭任他将我带到房间。
洗澡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我那处，甚至动手翻了翻，几次伸手往里戳，戳的我受不了情不自禁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戳了。
“这里最近有人进过吗？”
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，但我最近这里的确只进过他买的玩具，原本紧绷的身体因为他这个问题放松了，甚至还能笑着反问他。
“程衍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他微眯着眼睛审视我，左手拨开并握住我两手手腕按在我一侧腿上，两指微曲在里抠挖直至我呜咽着挪动架在他腰侧的腿时，才抽出挂着黏丝的手指在水里搅拌。
随意甩了几下手后他起身坐在浴缸边缘，侧身从浴缸池边摆件里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，吐出的烟雾在水里有波动的倒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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